對不起,心得很短(發評論卻又很亂),可我對小丘哥哥的愛說不完。
故事一開頭就有股張力,拉扯著一直到故事的結束。
這個張力我感覺來自於隱密又無懼被發現的窺視感──看著這個故事的我們,窺視著丑和白先生,如同丑透過鏡頭窺視著白先生。
丑和白先生乍看之下全然不同──粉絲與明星、偷窺者與被偷窺者、暗地裡和明面上、有假面和沒有假面。
而去除掉了距離、鏡頭,打破了窺視之後,肉眼對上肉眼,在眼睛裡的,是與自身相似的靈魂。
相似的靈魂,於四個月前被白先生在陽台上發現,帶來了期待──「怪诞的笑容,红色的,巨大的,裂开的。 在吞噬自己的。」因而有了這個夜晚的這些事情,而丑對於白先生的覺察,出現於這個夜晚,接觸讓他了解白先生和鏡頭前全然不同,全然不同並未使他幻滅,而是瘋狂愛上了他。
這讓人忍不住猜測,是不是在丑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,他的靈魂就已經被白先生藏在深處的靈魂給吸引,所以才會在「获得真实的时候,丑发觉面具下的自己,疯狂的爱上了他。」
這樣的設計真的特別有意思,丑和白先生都有著假面。丑在暗處,假面顯而易見,白先生在台上,假面無人知曉,可他們有著一樣的,無法言明的慾念。
另外還有兩個很有意思的細節:
白先生似乎享受著丑的關注,且渴望知道那樣的關注有多濃烈;他探索他的眼睛,彷彿想透由眼睛直接得知丑拍了多少數量、怎麼樣的自己──
「白先生就使出了死力气,卸妆巾薄薄一层按压在丑的眼皮上,白先生的手指能够完整的感受到丑柔软的、浑圆的眼珠子,这双眼睛数以千次的探索自己,瞳孔里大约是装着几千几万个不同的自己。」
「你……你今天下午拍了多少……」
「把照片发给我……」
「眼睛是藏在镜头后面的不加掩饰的欲望」
「丑的眼珠子里关了个完整的白先生。」
這邊想提,白先生按壓丑的眼睛時是「使出了死力氣」,結合他面對「在吞噬自己的」怪誕的笑容時那樣的期待,白先生還真是,對自己跟對自己喜歡的人都有股殘暴感啊!優雅又殘暴,好吃!
還有,白先生在禮貌的問句底下,強勢的態度。他經常用問句──
「醒了?你好,小丑。」
「拍了我多少照片和视频?我是不是很好看?」
「想不想和我上/ 床?」
「让你操/ 我好不好?」
「舒不舒服?」
「你这么大,能不能进去?」
啊,好喜歡這個白先生啊,斯文又殘暴,好吃!